近日,俄罗斯和乌克兰打得不可开交,双方不但在战场上打得有来有回,在外交和经济领域也是斗争得不可开交。一会儿是被占领的乌克兰领土上搞公投,一会儿又是俄罗斯切断对欧洲的天然气供应,,,,,,正当欧洲外交局势波诡云谲之际,波兰下议院又突然通过了向德国要求索赔1.3万亿欧元的决议。给本就扑朔迷离的欧洲又增添了一抹不确定的颜色。今天我们就来扒一扒波兰这个地处欧洲中部,介乎于西欧与东欧之间的国家的历史和她的文化底色。
波兰共和国(波兰语:Rzeczpospolita Polska,英语:The Republic of Poland),简称波兰,首都华沙,位于欧洲中部,西与德国为邻,南与捷克、斯洛伐克接壤,东邻俄罗斯、立陶宛、白俄罗斯、乌克兰,北濒波罗的海。截至2022年3月,总人口为3803万。波兰作为曾经欧洲举足轻重的大国,历史悠久,文化丰富,诞生过许多世界知名人物,例如著名的音乐家、钢琴家肖邦,著名的化学家居里夫人都是波兰人。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天文学家,发明了“日心说”的哥白尼也是波兰人。
说到波兰,就避不开斯拉夫人,也避不开日耳曼人。稍微有点历史知识的朋友都知道,在古罗马时期,罗马人把当时欧洲大陆上的未开化的人称之为“蛮族”,这些以部落形态存在的诸多族群从语言上大体上可以划分为日耳曼人、凯尔特人和斯拉夫人。而波兰,就是古斯拉夫人的后代。古斯拉夫人在波兰的土地上诞生,然后向东南西三个方向气息。向东迁徙到第聂伯河流域的东斯拉夫人演变为现在的俄罗斯、乌克兰、白俄罗斯(你瞅瞅,同宗同源的东斯拉夫人后代俄罗斯和乌克兰现在还要打仗),向南迁徙到欧洲地中海沿岸的南斯拉夫人演变成了今天的塞尔维亚、克罗地亚、保加利亚等民族。向西迁徙没走太远的演变成了捷克、斯洛伐克,而留在波兰本地的自然就是波兰人了,他们也属于西斯拉夫人的一支。伴随着漫长的历史演进,这些古斯拉夫人的后代除了都隶属于斯拉夫民族之外,他们身上几乎没有了任何共同点。
留在波兰本土的西斯拉夫人分化出许多部落,其中一支人数最多的族群以营生为自己命名,即“田野居民”。这个词在古斯拉夫语里的发音就是“polanie”,也有“土地”“林间空地”的涵义。除最强大的波兰部落外,还有马佐维亚人(Masovians)、维斯图拉人(Vistulans)、西里西亚人(Silesians)和波美拉尼亚人(Pomeranians)。了解地理的观众应该看出来了,这些都是现在的波兰地名,也是传统意义上古波兰人的发源地。波兰封建政权建立后,由于这些族群的文化和语言都是一样的,逐渐合并为一个民族,叫波兰民族。
与世界上大多数文明一样,波兰人也有自己的创世纪神话故事。《维克普斯卡纪事》是波兰民族最重要的神话传说,根据这本书的记载,斯拉夫民族创世神是莱赫(lech)、捷克(Cech)与罗斯(Rus)三兄弟(瞅瞅这名字就不难猜到这三个兄弟是谁的祖先了吧)。传说中莱赫是是波兰民族的祖先,地位等同于华夏民族的黄帝和炎帝。根据传说记载,三兄弟一起出去狩猎,而后随着不同的猎物走散。捷克向西走,在波西米亚的山地安家。罗斯向东走,在寒冷的第聂伯河流域停下脚步,安营扎寨。莱赫追随一只白鹰向北走,白鹰在山顶的巢穴中反抗莱赫。这是莱赫看见白鹰的身后是红色的夕阳,景色异常美丽。于是莱赫就在白鹰的巢穴所在的山头安家。从此,波兰人就在这里繁衍生息,波兰的国旗也以白鹰红日为图案确定下来。
这个定居点被命名为格涅兹诺(波兰语 gniazdo 巢的意思),从此,欧洲民族大家庭里多了一只勇敢的白鹰。
波兰因为地处东、西欧之间,是各方文明与势力交汇的冲突之地。也是各种政治、文化、宗教势力拉拢、打击的对象,于是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处于混乱和分裂的状态。直到1025年鲍莱斯瓦夫一世通过合纵连横多种手段摆平了各方势力以后,加冕为波兰首任国王,波兰才真正实现统一。并且接受了天主教,算是正式加入了欧洲文明体系。但是同时也同他的斯拉夫兄弟俄罗斯在文化上分道扬镳。
但是刚刚诞生的波兰危机四伏,西边是能征善战的日耳曼人,东边是虎视眈眈的俄罗斯人。处于四战之地的波兰从来都是各种强敌环伺、各种势力交织的局面。13世纪前,波兰人的主要敌人是日耳曼人,其实就是日耳曼人里的德意志人。双方不管是民族、文化还是宗教上都格格不入。统一的波兰强大一时,一直欺负四分五裂的德国人,双方势同水火。13世纪,波兰的康拉德公爵由于不堪东普鲁士原住民骚扰,因此请条顿骑士团对付这些桀骜不驯的原住民。正在到处寻找领地的条顿骑士团接到邀请后,立刻扑向波兰,三下五除二就把原住民打跑了,霸占了但泽地区,从此在东普鲁士扎下了根。
条顿骑士团本来是一群没有根据地,四处打仗依靠战争为生的雇佣兵,这次军事行动等于为他们提供了可靠的后方和发展壮大的基地。自此,东普鲁士地区成为了狂热的军事集团的代名词,这也为波兰后续的灾难埋下了伏笔。
既然正式融入了欧洲文化大家庭,就要为欧洲做点事情。于是波兰替欧洲挡住了蒙古人的第一次进攻。公元13世纪,是蒙古人的世纪,蒙古人有三次西征,第二次便是西征欧洲。在欧洲,拔都远征的极限是波兰和匈牙利。里格尼茨战役1241年,拔都在征服俄罗斯后,大军一分为二,一路进入匈牙利,一路进入波兰。之后拜答尔率领的蒙古大军在离里格尼茨城约10公里的平原地带与亨利二世率领的波兰军队大战,史称里格尼茨战役。此战波兰损失极为惨重,亨利二世被蒙古人俘虏,并被按在地上向蒙古人的尸体下跪,然后像绵羊一样被斩首。如果不是蒙古大汗窝阔台的突然去世,蒙古大军不得不回去参与继承大会,蒙古人顺势就踏平西欧了。波兰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替欧洲扛住了第一次进攻。克拉科夫保卫战。1287年,金帐汗国的蒙古大军又一次进入波兰,这一次是秃剌不花率领,不过这一次的胜利者属于波兰,波兰不仅保住了所有的城堡,还在野战中击败了蒙古人。
该说不说,波兰骑兵这次的表现还是相当抢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吸取了上次失败的经验,反正这次再野战中打败了蒙古人。从此,波兰的骑兵一直都是欧洲大陆强大得军事力量,也是欧洲各国争相学习效仿的对象。能与之匹敌的只有后来在乌克兰诞生,在俄罗斯发展壮大的哥萨克骑兵(哥萨克就是因为抵抗波兰入侵应运而生的族群)
曾经强盛一时
1385年,波兰王国和立陶宛大公国签订联盟条约,两国以联姻的方式联合,由此成为了当时欧洲版图最大的国家,立陶宛人从此也跟着波兰人皈依了罗马天主教。1410年,波兰-立陶宛大军在格伦瓦尔德战役中,全歼德意志人、法兰西人、瑞士人组成的条顿骑士团,从此进入波兰的“黄金时代”。
历史进入16世纪之后,波兰东部的俄罗斯开始崛起,为了应对俄罗斯的扩张,同时加强王权,1569年,波兰和立陶宛大公国决定正式成立统一的波兰共和国,即波兰立陶宛联邦,首都从克拉科夫迁到华沙,史称波兰第一共和国。
再次拯救欧洲
蒙古人大威胁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奥斯曼土耳其的威胁。同来去如风的蒙古人不同,奥斯曼土耳其虽然也是在马背上作战的高手,但是他们稳扎稳打,占领一处就管理一处,打下一个地方就把这里纳入帝国的版图之内。顺便还让当地人皈依伊斯兰教。此时的土耳其已经把巴尔干半岛占据了,并且强令当地的南斯拉夫人信仰伊斯兰教。
公元1683年7月14日,奥斯曼大军25万人抵达多瑙河之滨,围攻维也纳。土耳其人的目标是罗马,如果维也纳沦陷,欧洲就将门户大开,整个欧洲文明将面临伊斯兰教文化的威胁。
此时波兰执政的国王是索别斯基,索别斯基是一个有远见卓识的人。他敏感地意识到,这次土耳其对维也纳的围攻不是简单的领土扩张,而是整个欧洲基督教文明面临得的一次巨大威胁。如果欧洲各国放任土耳其的进攻,他们将不得不放弃信仰,永远屈服在异教徒的脚下。这次土耳其军队的统帅穆斯塔法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穆斯塔法其实是巴尔干半岛南斯拉夫人后裔,自从南斯拉夫人被奥斯曼土耳其征服以后当地人不得不改信伊斯兰教,并且土耳其人还挑选当地的男孩子进入土耳其的中央军校学习,一边接受严格的军事训练,一边刻苦学习伊斯兰教经典。从这种体系中培养出来都职业军人军事素质过硬,对土耳其苏丹忠诚,是狂热的穆斯林,穆斯塔法就这样的人。
于是索别斯基决定暂时放下基督教国家大恩怨,全力支持奥地利对抗奥斯曼土耳其,保卫维也纳。
9月12日,波兰的援军赶到,在波兰国王索别斯基的带领下以少胜多,大破奥斯曼大军。此战中,波兰的骑兵军队奋勇突击,而来自克里米亚半岛的帮助土耳其军队保护侧翼的鞑靼人却临阵逃脱,逃离战场了。于是波兰骑兵率先突破了奥斯曼军队的侧翼,居功至伟。这个时刻也被誉为波兰骑兵历史上最光辉的一刻。后来名震欧洲的名将欧根亲王也在这一战中成名,时年仅仅19岁。
这场战争无疑是欧洲文明和奥斯曼这个帝国命运的一个重大拐点。从此奥斯曼帝国彻底停止了它在欧洲征服扩张的脚步。其统帅穆斯塔法后来也因在此役中的指挥失误被苏丹处死。欧洲文明在此战中得以延续并最后逐渐发展强大。同时不但成就了哈布斯堡家族王朝的辉煌,也成为无数波兰人至今心目中觉得最荣耀的一刻。哈布斯堡家族的崛起正是由于这个契机,哈布斯堡家族当时打着基督教联盟保家卫国的旗号,号召全欧洲的基督徒联合起来,抗击伊斯兰的入侵,在欧洲赢得了空前的声望。
进入近代,强盛一时的波兰变成了欧洲的“倒霉蛋”,不停地被周边的邻国瓜分,究其原因一是特殊的地理位置导致地缘政治的复杂性,二是波兰领导人摇摆不定的外交策略和本国内部的政治不确定性。当波兰帮助欧洲击败了奥斯曼土耳其,赢得了空前声望的时候,波兰已经是一个领土面积99万平方公里,欧洲排名第三的大国了,乌克兰、白俄罗斯都在波兰的领土内,妥妥的欧洲列强。这时候波兰的眼光瞄向了信仰东正教的俄罗斯,开始了第一次的作死。此时的俄罗斯在伊凡雷帝之后进入了一个动荡时期,于是波兰国王齐格蒙德三世为了向东扩张,借口扶持伊凡雷帝的儿子德米特里继位,两次发动了对俄罗斯的侵略,甚至占领了莫斯科。当然最后在俄罗斯反抗下,最后被赶了回来,俄罗斯则开始进入罗曼诺夫王朝。也就在这个时候,波兰与俄罗斯结下了世仇!
1648年乌克兰爆发了赫梅利尼斯基起义,随后他向俄罗斯求援,最后1654年乌克兰脱离波兰,与俄罗斯合并。这次事件成为了波兰从强盛走向衰弱的一个起点。也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不甘心被波兰人统制的乌克兰人跃上了马背,挥舞着马刀与波兰人勇敢作战,他们给自己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哥萨克”。哥萨克在斗争中得到了俄罗斯的支持,有些哥萨克也从此融入了俄罗斯,与俄罗斯签订了契约,沙皇保护哥萨克的利益,而哥萨克宣誓为沙皇效忠。之后,各种不愿受管束的农奴、牧人、逃犯加入哥萨克这个群体,哥萨克这个传奇的族群与俄罗斯结下了不解之缘。
1772年,逐渐强大起来的俄罗斯开始对波兰复仇了。俄罗斯联合普鲁士和奥地利进攻波兰,占据了波兰30%的领土,并共同签订了瓜分波兰的条约。波兰开始失血。
1792年,东边的俄罗斯再次入侵波兰,并占领了波兰首都华沙,报了当年波兰占领莫斯科的一箭之仇。西边的普鲁士也没闲着,也占领了波兰5.8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并与俄罗斯达成了二次瓜分波兰的协议。
1795年,为了彻底消除被占领波兰领土上此起彼伏的反抗起义,俄罗斯、普鲁士、奥地利三国再次签订条约,将波兰剩余的国土全部瓜分。波兰第一次彻底亡国。
悲催的波兰地处东、西欧连接处,周围又都是强大而不善良的邻居,地缘政治环境本来就非常糟糕,可是偏偏还有一个做霸主的心。一旦强盛起来就想跟周围的邻居比划比划,结果惹了不该惹的俄罗斯。
亡国后的波兰在1807年迎来了他的“救世主”---拿破仑!战神一般的拿破仑横扫欧洲大陆以后,捎带手解放了波兰,波兰复国成功。因为对拿破仑心存感激,拿破仑远征俄罗斯的50万大军中有10万人就是波兰人。波兰人走上了跟着大哥打天下的道路。
但是好死不死,拿破仑远征俄罗斯失败了。远征的法军几乎全军覆没,法国自保而不顾,更是无暇顾及波兰。在这种情况下,俄罗斯、普鲁士、奥地利再次对刚刚复国成功的波兰动起了刀子。俄罗斯沙皇干脆兼任波兰国王,波兰成为了俄罗斯的附属国。波兰二次被灭国。
转眼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1917年,战败的俄罗斯因为外部战争的失败激化了内部矛盾的爆发,苏维埃政权建立了。新生的苏维埃政权忙于巩固内部统制,对波兰这种“边疆地区”无暇顾及。再加上波兰此起彼伏的反抗斗争,于是干脆废除了瓜分波兰的一切条约,承认了波兰的独立。波兰第二次复国成功,成立了波兰共和国。新复国的波兰立刻开始第二次作死,在英、法的支持和挑唆下,1919年,波兰发动了波苏战争。初期,波兰在英、法的资金和武器装备的支持下一度占据了优势,拿下了乌克兰、白俄罗斯,把苏联红军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但是随着战线的拉长,苏联红军也稳住了阵脚,苏军开始反击。这一反击不要紧,苏联红军不但把波兰人赶出了境外,还占领了波兰首都华沙。眼看首都华沙陷落了,英法立刻加大对波兰的军事援助,挡住了苏军的进攻,史称“华沙保卫战”。
仗打到这个时候了,双发都无力再战了,于是还是在英法的干涉下,双方签订《里加条约》,苏联被迫做出了让步,承认乌克兰和白俄罗斯独立,并把国境线向东推进了200多公里。同时,波兰还干了一件非常不地道的事,波兰屠杀了45000名苏军战俘(主要是共产党员)。这就让苏联非常不爽了,彼此的仇恨又加深了一层,也为之后苏联报复波兰的屠杀埋下了伏笔。
1926年,毕苏斯基通过军事政变上台,建立波兰第二共和国,搞独裁统治。头大的毕苏斯基不知道怎么想的,与希特勒交往密切(大概因为都是独裁者吧,共同语言比较多),似乎忘记了历史上德国与波兰的世仇了,签订了《德波互不侵犯条约》。之后开始在外交舞台上可劲嘚瑟。1937年,与伪满洲国签订《经济互惠协定》,讨好日本法西斯。1938年,纳粹德国入侵捷克,波兰一看复兴“大波兰帝国”的机会来了,不顾英法的劝阻,跟着德军一起进攻捷克,并且占据了一块捷克的领土(好像也忘记了波兰创世神话中捷克人的祖先与他们的祖先是亲兄弟的事了),变着花样的第三次作死!
正所谓,人不作就不会死。当年有多嘚瑟,现在就有多倒霉。波兰在作死的路上还没走多远霉运就又来了。大家都知道,一战和二战只间隔20年,20年后,整军经武的德国和苏联再次签订互不侵犯条约,划定东欧的势力范围,然后一个从西线一个从东线开始闪击波兰,第二次世界大战就此爆发。仅仅过了几十天,纳粹德国和苏维埃俄罗斯再次瓜分波兰领土,波兰第三次被灭国。
大家可能不太理解为何德国(普鲁士)总是对波兰的土地念念不忘呢?这里面就要说到一个叫做东普鲁士的地方了。请大家看下面的两张图,在波兰领土内部都有一块德国的“飞地“叫做东普鲁士。说到东普鲁士大家还记得开篇提到的条顿骑士团么?
就是在13世纪,波兰的康拉德公爵由于不堪东普鲁士原住民骚扰,请条顿骑士团对付这些桀骜不驯的原住民。条顿骑士团征服了东普鲁士的原住民,自己却住了下来,这些以日耳曼人为主的职业雇佣兵成为了镶嵌在波兰土地里的一颗钉子,并建立了自己的政权但是被迫效忠波兰国王。一战德国战败,不得已割让了西普鲁士部分领土给波兰,自此,东普鲁士与德国领土不接壤,成为了德国的飞地。普鲁士作为德意志最大的邦国自觉担负起复兴德意志的重任,但是海外有一块飞地还在波兰境内,普鲁士不会答应这种状态存在太久,普鲁士不答应,德国就不答应,德国当然要打通与东普鲁士之间的联系了。于是向波兰提出领土要求成为了纳粹德国赢得民心、巩固政权、对外扩张的抓手。
当纳粹德国闪击波兰的时候波兰的“老朋友”立陶宛立刻送上神助攻,封锁了与波兰的边境,扣押了波兰人在立陶宛的所有财产。苏联也进攻波兰,捷克虽然已经被德国吞并,但是捷克的军队作为德军的仆从军不但随德军参加了入侵波兰,而且比德军进入波兰还早,,,,,,波兰这人缘也是差到没谁了。
到1944年二战末期,纳粹德国已经逐渐走向疲惫了,流亡在英国的波兰政府想在苏联解放华沙之前解放波兰,建立一个资产阶级政府,于是与波兰抵抗组织发动了华沙起义。但是这场起义几乎人人皆知,德军在做好了充分准备的情况下以伤亡不到1万人的代价将起义扑灭。随后,苏联红军进入波兰,赶走了德军,解放了波兰。波兰居然是被自己的世仇东斯拉夫人解放了,真是太有戏剧性了。
二战后,苏联在波兰建立了傀儡政府,为了对抗以美国为首的北约组织,苏联建立了华约组织(华沙条约组织)。1987年苏联政局动荡,波兰摆脱苏联在政治上的控制,建立了波兰第三共和国,重新走上了资本主义道路。随着苏联的解体,苏联当年的一些秘密文件也随之公布于世,于是曝出了“卡廷森林惨案”。在波兰的卡廷森林这个地方,发现了被苏联红军在1943年屠杀的22000多名军官、知识分子的遗骸。事件一出,举世震惊,全世界的舆论纷纷指责苏联违背人道主义精神,公然违反国际法原则,屠杀战俘。但是,大家似乎没有注意到,相同的事波兰在1919年就对苏联做过了,而且屠杀的战俘数量是苏联人屠杀的两倍还多。苏联人可能还觉得吃亏了呢,,,,,,
如今,波兰又开始趁着俄罗斯和乌克兰之间的战争搞事情,出来搅浑水。昨天向捷克要土地,今天向德国要求战争赔款,对乌克兰垂涎已久,还惦记着立陶宛,,,,种种作死的表现让我们仿佛看到当年那个“大波兰帝国”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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